我的老公周岩好像失恋了。
因为我看见了小三的朋友圈,「是时候给这段荒诞的感情画上句号了。」当晚,市中心绽放了整整四十分钟的烟花。
我想他们应该和好了。
那我就让他净身出户,再退出吧。
我时常会梦到那个树影婆娑又伴随着蝉鸣的大院儿。
那是我和周岩一起长大的地方。
那个大院儿贯穿了我的整个童年乃至青春。
我和周岩的羁绊,甚至可以追溯到祖父那辈。
我姥爷和爷爷,还有周岩的爷爷,年轻时就是老战友。
我父亲和周岩的父亲,自小一起长大。
到了我和周岩,自然也是还没出生,就已经是关系非同一般的存在。
大院儿里的孩子大多都比我大一些。
和我年纪相仿的只有比我大两岁的周岩。
而周岩也总是和比他更大一些的孩子一起玩。
我打小就是个大大咧咧的性子,摇摇晃晃跟在他们屁股后面,爬树掏鸟窝。
拿着个用树枝做成的机关枪煞有介事地对着大院儿外路过的孩子瞄准、射击。
大院儿里的孩子们似乎都没有把我当女孩儿来对待。
除了周岩。
每次我们「小分队」要进行一些「探险任务」的时候,按照惯例都是抓阄来分配职务。
周岩都会凑上前来看我抽到的什么职务。
如果看到我是一些跑腿、埋伏这种脏活累活,周岩就会跟我们的老大宋启明申请。
他当时那庄重又严肃的神情,我到现在还记忆犹新。
小小的周岩身板绷得笔直。
挺着胸脯,昂着小脑袋,一脸严肃地说:「报告团长!赵奕冉是女同志,我认为不应该给她分配这么重的体力活。」老大宋启鸣也是入了戏:「那么周岩同志有什么更好的建议吗?」周岩把头昂得更高了:「我建议赵奕冉同志应该去放哨!」宋启鸣也低头做沉思状,半晌后,压低了嗓子说道:「同意!」得到「团长」的批准,周岩似乎比我还要高兴。
我们经常会在夏日的午后,搬出两个小板凳来,坐在如擎雨盖的巨大繁茂的梧桐树下吃西瓜。
当时还没有无籽西瓜,周岩总是会把中间最甜的部分先让我吃。
自己吃籽多的地方,而后又笨拙地把自己当作机关枪去吐籽。
每次我笑得前仰后合的时候,他也会笨拙地擦拭着嘴边的西瓜汁液跟着我傻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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