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什么?」
仙尊将我摔回床上,欺身而上。
我还想挣扎,被他单手将两只手腕推过头顶,便一动也不能动。
明明前一刻,他还被我用粗麻绳绑在床头,手腕上红痕还在。
喜烛火光跳动,他目光玩味,居高临下地打量着我。
那张素来冷漠绝美的脸在我眼前放大,带了点恶作剧似的笑意,让人无比陌生。
大红喜衣随着他动作微微敞开,起伏的胸肌在红色映衬下白得耀眼。
我慌忙别开眼。
但他身上特有的古莲香气从极近的距离将我包围,存在感强烈,让我头晕目眩。
仙尊低笑一声,用另一只手挑开我的衣领,凑近观察我的表情:「现在知道害怕了?这不是你想要的?」
我满身大汗地从梦中醒来。
怒气冲冲唤出司命老头,兴师问罪:「不是说好我引他破戒,就算完成任务,再也不会进入他梦里吗?」
司命一脸无辜:「当然,晏华仙尊已经自贬下界,你自然不会进入他的梦中。」
他观察我的表情:「你这是——自己梦到他了?」
我沉默不语。
老头一脸兴奋:「梦到什么?」
「梦到他找我算账,把我扒皮拆骨。」
他摸了摸胡子:「那位的话,确实有可能。」
我怎会做这种梦?
莫非本公子断袖了?
白日,我同几个至交好友相约出游,一路上都有些心不在焉。
陈少聪凑过来,伸手在我眼前晃了晃,笑道:「叶兄这是怎么了?像半夜被精怪勾了魂。」
正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本公子这些好友都是宣城有名的贵公子哥,是不少人的「春闺梦里人」。
我灵机一动,抬起双手捧住他的脸,凑近。
很好。
并没有像梦中那样心跳如鼓。
反倒是陈少聪红了脸,结结巴巴道:「叶兄何事?你这样我、我、我有些吃不消。」
一听这话,我更放心了。
看来男人都这样。
我拍拍他的肩:「没事,只是突然觉得陈兄怪英俊的。」
突然,我觉得街上极静。
路人不约而同地停止了交谈和动作。他们视线交汇的地方,站着一袭月白长衫的晏华仙尊。
他顶着一张能叫所有姑娘的「春闺梦里人」立刻改名换姓的绝世容貌,冷着脸站在路中间。
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陈兄,又看了看我搭在他肩膀上的手。
眸底净是冷笑,譬如打量两个死人。
我脑中突然回响起司命那句话——扒皮拆骨这种事,「那位的话,确有可能。」
我两腿一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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