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们让让,这里有病人……”
担架上老者面色青紫,喉咙不停喘着粗气。
俞浅音立马反应过来,迈出一步拦住担架的去路:“请等一下!这是急性喉头水肿!”
领头战士憋红了脸:“同志,快让开,人命关天不是开玩笑的!”
女孩却当即下了判断:“你们根本来不及送医院,得先急救,我是医生。”
说着,她直接挤到担架旁半跪在地,麻利抽出口袋里包着的银针扎向穴位。
几个战士还没反应过来,瞬间炸开了锅:“等等!你别碰我们师长!”
话音未落,人群有人慌忙大叫:“贺营长来了!”
俞浅音的手一顿,还是毫不迟疑扎下去。
老者喉结下三寸处渗出黑血时,背后突然传来军靴踏地的闷响。
男人低沉的嗓音贴着耳畔响起。
“怎么回事?”
这记忆里刻入骨髓的声音飘来,让俞浅音脊背瞬间绷紧——是贺凛安。
她定了娃娃亲的青梅竹马。
贺凛安成年后***入伍去了湘南军区,临走前再三承诺会回来娶她。
也是他在寄来的每一封信里写着“等我回来”。
因此,她替他尽孝,为父母送终,最终却守着空房枯等四十年。
一个小战士焦急汇报:“报告贺营长!叶师长突发急症,这个女同志突然冲出来……”
俞浅音头也不回打断:“马上就没事了,我施完针就能送医。”
她始终背对贺凛安,看似冷静,紊乱却早已呼吸。
当老者脸色终于变得红润时,俞浅音腕间突然传来灼痛。
贺凛安攥着她的手腕,力道大得要把骨头捏碎:“俞浅音?你怎么会在这里?”
俞浅音心头一刺,压下痛意:“现在重要的不是我,而是救人。”
半小时后,湘南军区医院。
一个老医生松了口气:“多亏了这小丫头及时施救,不然老首长撑不了这么久。”
一时间,旁边的军官们看俞浅音的眼神仿佛看到活菩萨。
一番感谢后,那几人重新进了病房。
而贺凛安也找到机会,把女孩拉到一边:“浅音,你怎么来湘南了?是家里出什么事了?”
俞浅音抬头,撞进那双曾让她魂牵梦萦的桃花眼。
军装笔挺的男人比记忆中更英挺,身上却带着一股幽幽的香膏味。
算算时间,贺凛安此时应该已经在部队里有了自己的女朋友。
面对这个上辈子真心爱过的人,俞浅音心脏仿似被刀划过,疼的她下意识一颤。
她攥紧手,极力扯出一抹笑:“来结婚啊,不是说好今年开春就办酒?”
贺凛安原本就紧张的瞳孔骤缩,触电般松手。
他眉头紧皱:“我不是说了让你在村子里等我吗!”
似是察觉到自己语气的不妥,他顿了顿:“组织上突然有任务,结婚的事还得再缓缓。”
明明是意料之中的答案,俞浅音却还是如被重锤击中,撞得五脏六腑都仿佛移了位。
曾经的她,就是被面前男人无数次的“缓缓”耽误了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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