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杨逸安盎张然的小说名字叫迟迟无归期,本书是三打白骨精所创作的现代言情小说,全文主要说的是婚礼进行到交换戒指的环节,妻子突然说要暂停一会儿。然后转身对着她的青梅竹马杨逸下跪:“逸哥,曾经你答应我,任何时候选择你,你都会跟我在一起,所以,如果有来生,你愿意娶我吗?”杨逸哽咽着点头,泪流满面地抱住我妻子,转而对我说:“哥,虽然这辈子我没机会和安盎在一起了,但我希望你能替我好好照顾她。”耳边是一众宾客的窃窃私语。对面是和别人相拥而泣的新娘。所有人都在等着看我这个新郎的笑话。我却笑着朝着杨逸走去,将新郎胸花塞进他手里:“怎么会没机会呢?既然这个破鞋,让你这么放不下,那我现在就成全你们。”
婚礼进行到交换戒指的环节,
妻子突然说要暂停一会儿。
然后转身对着她的青梅竹马杨逸下跪:“逸哥,曾经你答应我,任何时候选择你,你都会跟我在一起,所以,如果有来生,你愿意娶我吗?”
杨逸哽咽着点头,泪流满面地抱住我妻子,转而对我说:“哥,虽然这辈子我没机会和安盎在一起了,但我希望你能替我好好照顾她。”
耳边是一众宾客的窃窃私语。
对面是和别人相拥而泣的新娘。
所有人都在等着看我这个新郎的笑话。
我却笑着朝着杨逸走去,将新郎胸花塞进他手里:“怎么会没机会呢?既然这个破鞋,让你这么放不下,那我现在就成全你们。”
1.
八年间,我任劳任怨,努力工作赚钱,渴望给安盎一个幸福的生活。
可最后却是因为她意外怀孕,才有了这场仓促的婚礼。
我以为结了婚,有了孩子,安盎总会安定下来的。
但现在,我看着本该与我携手一生的女人,与别人紧紧相拥。
哪怕将拳头握得咯咯作响,心中依旧痛如刀绞。
忽然就不想再忍了。
因为我这句话,杨逸突然面色苍白,失去了全身力气。
而她没有犹豫,呼叫保安,带着杨逸急切地赶往医院,甚至临走时还不忘骂我“无情”“小心眼”。
明明一分钟就能解决的事,我非要闹得大家这么难堪。
岳父岳母和我的父母都没能拦下安盎。
于是我承担了余下所有的怒火。
司仪拿着话筒,尴尬地看着我。
妈妈嫌我丢人,哭着打在我身上,要我去把安盎追回来。
爸爸冷哼一声,让我好自为之,强硬地拉着她离开。
岳母本就看不起我,此时更是冷声斥责我是个没出息的穷小子。
她敲打我,要想娶到他们这样的家庭,受了委屈要学会忍气吞声,而不是当众让自己的妻子难堪。
八年来,我第一次觉得真心未必能换来真心。
这岳家女婿,我不想当了。
他们带着剩下的宾客离开,要我自己走回去好好反思。
我孤身一人站在门口,望着众人远去。
身后是寂静空荡的酒店。
眼前是骤然砸下的瓢泼大雨。
等岳父母和一众人离开后。
爸妈开着车停到我面前。
妈妈摇下车窗,看到他们,我心里所有的委屈一瞬间爆发,哑着嗓子喊了一声“爸。”
刚想拉开车门,车内却传来上锁的声音。
我愕然地看着他们。
妈妈恨铁不成钢地告诫我:“现在你就听你岳父岳母的话,好好反思,想办法把安盎哄回来,总归她怀了你的孩子,那个杨逸再怎么样也越不过你去。”
“妈,你怎么能这样说.....”
妈妈没理我,关上车窗后车扬长而去。
我看着渐行渐远的车尾灯。
2.
办婚礼的地方是建在海边的度假酒店。
想打车都没信号。
好心的保安递给我一把伞,看向我的眼神里全是同情。
我道了声谢后,一手撑着伞,艰难地朝海边走去。
浑身被雨水打湿,冷到刺骨。
脚后跟被磨得血肉模糊。
等到手机终于有了信号,瞬间弹出来十几条信息。
全是安盎发来的。
字字句句都在质问我,明明已经解释过了,只是把杨逸当哥哥,为什么还要处处针对他。
我没理她,下一秒,一个陌生号码给我发来视频。
视频里,安盎握着杨逸的手陪着他做检查,不时抚摸他的额头,眼眶通红地求他不要出事。
想到之前我因为加班晕倒在公司。
那次我摔破了头,肚子也疼得厉害。
她却只冷冰冰地斥责我,说她又不是医生,打电话给她有什么用。
那次我足足住了半个月的院,她却一次也没出现过。
后来我才知道,我摔倒那天杨逸感冒了,因为医生告诉她,可能会引发肺炎,她担心得厉害。
于是安盎把所有怒火和心疼发泄在我身上。
我停下步子自嘲笑笑。
我到底还是醒悟得太晚了,才让自己陷入现在这么屈辱的境地。
我正在打车,安盎的电话打过来。
劈头盖脸的怒吼后,她喘着粗重的呼吸,表示杨逸被我吓得胃病都犯了,要我立刻滚过去给他道歉。
我吃力地固定住手中单薄的雨伞,平静开口:“我还在酒店。”
随着我的话落下,暗沉的天空一道惊雷劈过,传来轰隆炸响。
安盎语气紧张:“外面在下暴雨,他们没带你回来?那我现在.....”
她说到一半,杨逸忽然哭起来:“哥是不是生气了,都是我不好,或许当初我就该死在国外......”
安盎立刻柔声安抚他。
转而带着怒气冲我道:“这是你自己做的孽,你在委屈什么?一分钟而已,要是你刚才能大度点,我也不会丢下你.....”
我心里的那根弦骤然崩断,勾勾唇角打断她的话:“离婚吧,我不会给杨逸道歉的,错的从来都不是我,而是你们。”
既然他们彼此放不下。
安盎又为什么来招惹我呢?
明明当初是她先跟我表白,是她说要跟我一辈子在一起,我才坚定地选择她的啊。
八年啊,难道他们的感情和青春珍贵,我的就一文不值了吗?
挂断电话后,我很快打到一辆出租车。
坐在车上,安盎的短信再次发过来:【张然,做错事就要认,你本来就配不上我,都八年了,你还找得到女朋友吗?还有人像我一样愿意给你生孩子吗?】
我愣愣看着短信。
我以为今天遭遇了这些,已经不会再有更让我难过的事了,原来还是有的。
我将车窗打开,任由冷风吹在脸上,痛到混沌的心,渐渐清明起来。
我让司机调转车头,直接去了医院。
3.
回到家后,家里的陈设没变。
看来这些天,安盎一直陪在杨逸身边。
我点开杨逸的朋友圈。
他发了不少新动态。
高高在上的安盎小姐,为爱情下厨房,惹来一众人羡慕。
我全部一一保存下来,然后按灭手机屏幕。
简单收拾一下东西后,直接住进酒店。
泡了个热水澡,冷冰冰的身体,才渐渐回暖。
跟公司请了几天假,等身体恢复得差不多,我回到公司上班。
期间妈妈一直打电话,问我有没有把安盎哄好。
我告诉她,我不会再和安盎在一起了。
她哭天抹泪到让我心烦意乱,***脆不再接她的电话。
一进到公司,大家都眼神不自然地看向我。
同事小王把我拽到工位上,我这才注意到各个网站的头条已经炸了。
她惊讶又羡慕地拉紧我的手:“真没想到你老婆这么有钱!亏我还一直以为杨逸才是她的爱人,没想到是张然你。”
我尴尬笑笑,大致扫了一下帖子内容。
当天婚礼的场景被有心人拍到网上。
撰写了一篇狗血至极的豪门恩怨案。
因为安盎婚礼现场的奇葩举动,就连她家族的企业都受到一定影响。
要是从前,我肯定会急切地想帮安盎解决丑闻,但现在既然已经决定离婚了,我也懒得再管。
到了下班时间。
安盎破天荒的等在公司门口。
我转身想要躲开。
她却三两步追上来,强硬地将我推进车里。
“还在生气?婚礼和人命哪个重要你分不清?”
“一把年纪了,还闹离婚和离家出走,你幼不幼稚?”
“好了,你不是一直想去城南那家海鲜餐厅吗?我现在带你去。”
安盎说完从储物柜里拿出一个礼盒扔给我。
里面的东西滚出来,是一块手表。
看上去比结婚那天的要贵上不少。
安盎一副“你总该满意了”的神情看着我:“逸哥身体不好,那枚戒指既然已经戴到他手上,就送他了,这块表比那枚戒指贵得多,你就别再计较了。”
我把玩着手里的手表,99999的标价甚至还没摘。
估计是临时从商场买来的。
从前我不高兴,她会亲手给我做蛋糕,会耐心地陪我听音乐安慰开导,也会陪我看一整天电影,挑选最合我心意的礼物。
现在倒是变得跟她家人一样,将我的真心明码标价,还要我感恩戴德地接受。
我将手表放回储物柜后摇头:“这太贵重了,还是留给杨逸吧。”
“还有我没闹,既然你和杨逸都这么放不下彼此,不如我把位置让给他,抽个空我们把婚离了。”
婚礼前,我和安盎已经把证领了。
现在要分,还要办离婚手续。
之前我也听到过她和杨逸,以及一众好友聚餐时,别人问她为什么会选择我这样的普通男人。
她将剥好的橘子送进杨逸嘴里,无所谓地笑道:“说不上喜欢,但张然到底陪我八年,现在我又怀了他的孩子,结就结了。”
我们的婚姻,在她那里是对我的施舍和怜悯。
但在我这里却是满腔的爱意和真心。
现在我不爱了,安盎我也不稀罕了。
我以为我主动成全她和杨逸,她应该开心的。
没想到她忽然气的眼眶发红,右手猛拍方向盘。
“张然!你说这些有意思吗?你这些年像狗一样讨好我爸妈,不就是为了跟我结婚,现在跟我说成全?你可不可笑?”
“不就是婚礼没办成,下次给你补办不就行了?!再说这件事能怪谁?我都答应和你结婚了,只不过向逸哥表个白,你非要不依不饶。”
她总说孩子是我故意让她怀上的。
可明明是她说,她想要她的父母认可我,想要和我有个属于我们的孩子。
只是杨逸回来后,她后悔了,又把一切怪到我身上。
喇叭被她按得尖锐爆鸣。
要是从前她气成这样,我早就哭着给她道歉解释。
可现在却一句也不想争辩。
我扭头看向车外风景。
过了许久,似是没等到我的卑微求和,她扭头看向我,唤了一声:“张然。”
我闭了闭眼没有回应。
导航不时播报着路况。
在距离目标地还剩0.2KM的时候,她的手机忽然响起来。
电话里,杨逸说他的胃又开始不舒服了,是不是要死了。
老实说这话他没说腻我都听腻了。
自从他回国后,每个重要的日子,他的胃都会不舒服。
但凡没瞎,都能看得出来他是装的,可惜安盎看不出。
我率先开口:“前面那个路口放下我就行。”
安盎愕然地看向我:“你不生气?不吵着要跟我一起去?”
我摇摇头。
从前我不喜欢她跟杨逸独处,所以提出我可以跟她一起去照顾他。
那时候她跳着脚大骂我思想肮脏,小肚鸡肠,还要我和杨逸学着气质平和一点。
她抿紧薄唇,手机还在不停震动。
车子很快行驶到路口。
我拿好包刚准备下车,她却拉住我的手腕,眼神复杂地打量我:“我去看看,晚点回来带你去吃饭,你放心,你别生气。”
“嗯,我没生气。”我敷衍着想推开她。
她却攥得更紧:“张然,你怎么和以前不一样了,你怎么不......”
“不吃醋了是吗?这有什么好吃醋的,他把你当姐姐,有事第一个找你不是很正常吗?你快去吧。”
我笑着掰开她的手下车。
然后打车回到酒店,吃了酒店的自助餐,倒床就睡。
半梦半醒间,安盎的电话打过来,她跟我解释杨逸现在离不了人,说不能带我去吃饭了,让我不要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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